江茉莉拿出行李包里的特产�
有盐煮晒干的花生米、豆腐干、麻糖、牛肉酱,以及十来斤腊肉�
腊肉被切成巴掌大的小块,每块用厚厚的报纸包裹着,倒也不怕路上闷坏�
江茉莉空出一个行李包,将东西装好,方便陆埕拎回营里�
“不早了,你回去休息吧,我也准备洗漱睡了。�
陆埕接住行李包,黑眸却目不转睛看着她:“茉莉,我们是正经合法的夫妻。�
江茉莉看了眼床,“你晚上要在这睡?�
“嗯,你在的这段时间,只要没有夜间任务,我都要在这住。�
说完,也不管江茉莉同不同意,将包放下,长腿一迈就进了里间�
等江茉莉跟进去的时候,他已经利落的脱掉了上衣,开始解皮带�
并不明亮的灯光下,男人宽肩窄腰的胴体一览无遗�
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�
每一块肌肉,每一根线条,都透着钢铁铸就般的力量感�
精瘦的腰腹上,八块腹肌排列整齐,每一块都轮廓清晰的如同精心雕琀�
再往下是充满野性与诱惑的人鱼线�
江茉莉抹了抹口水�
这是她不花钱就能看的吗?
哗!
男人躬身脱下长裤,全身仅着一条黑布裤衩�
裤衩下的两条腿,比她命都长!
还真是,没把她当外人呐!
陆埕一点也不在意被她看了个精光,从容不迫的将脱下的上衣和裤子折叠整齐,摆放在床头柜上,随即躺上了床,也不盖被子,就那么直挺挺躺着,黑眸镇定与江茉莉对视�
“你不去洗澡吗?�
“去。�
江茉莉清咳的找出换洗衣物,拿上脸盆和毛巾,滚烫着脸出门了�
澡洗得心猿意马的,满脑子都是男人穿裤衩子的画靀�
洗完澡,又顺便将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搓了�
洗漱完回到房间,床上的陆埕双眼紧闭,呼吸均匀�
本以为他睡了,江茉莉放轻脚步往阳台走,走了没两步就听到床上传来声音�
“要晾衣服吗?我帮你。�
声音落下,长腿一跨就迈到了她面前�
隔着一臂的距离,都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身体所透出的滚烫体温,以及混杂着肥皂味的体味�
一种类似麝香和草木的味道,很上头�
江茉莉没客气的将盆递给他,翻出干毛巾擦头发�
阳台上�
陆埕用抹布将晾衣绳擦了两遍灰,才拿起盆里的衣物抖开往绳上挂�
晾到文胸时,他没忍住多瞅了几眼�
做贼似的,心虚又刺激�
他知道文胸的用途,只是这年代穿这个的很少,一般都是穿背心和肚兜,难免好奇�
晾好衣服回到房间,看江茉莉偏头坐在床尾擦头发,陆埕放下盆走过去�
“我帮你。�
江茉莉正擦得手酸,闻言将毛巾给了他�
陆埕在她身后坐下,用毛巾裹住她湿润的长发,轻柔擦拭�
“下次白天洗,山里晚上气温低,晚上洗头容易着凉。�
“哦。�
这年代没有吹风机,平时江茉莉都是白天洗头,洗完在太阳底下晒晒就干了�
这两天坐火车,头发上都是臭味儿,她实在受不了才一块洗了�
随着头发被撩起,女人莹白的后脖颈裸露在视野中�
洁白细腻,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�
微微凑近,能闻到类似兰花的清幽甜香�
一丝难言的躁意从下腹升起�
“茉莉。�
“干了吗?�
江茉莉有些昏昏欲睡,听到陆埕喊她,下意识摸了摸头发�
还湿着�
她回头瞥他一眼,“怎么了?�
陆埕将毛巾往床上一扔,“我们的婚礼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没有完成。�
江茉莉怔了半秒反应过来,佯装若无其事道:“这怪得了我吗?�
“不怪你,怪我。�
几乎在男人话音落下的同时,江茉莉感觉身体骤然一轻�
随着视野翻转,她人就坐到了男人腿上�
挥舞寻找支撑物的双手,本能搭住男人宽厚的肩�
“茉莉。�
男人呼吸微微急促,喉结上下滚动,双眸炽热的锁住她的脸�
“我可以,亲亲你吗?�
“你平时执行任务也这么婆婆妈妈的吗?�
说完,江茉莉自己都懵了�
她到底在说什么?
“不是的。�
公事上他向来雷厉风行,霸道强权,不容违逆�
倘若她是他的兵,早在下午车上时就将她原地法办了!
但她是他媳妇,是他心爱之人�
他在意她的感受,想要给予她呵护、爱和尊重�
两人都是初吻,用“菜鸟互啄”来形容恰如其分�
男女之事上,男人似乎天生无师自通�
——洞房分割线—�
结束后�
江茉莉像只小猫似的,软软躺在陆埕宽阔的怀里,昏昏欲睡�
陆埕小心翼翼抱着她,嗓音缱绻的许下承诺:“茉莉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。�
江茉莉抬手拍拍他的脸,闭着眼哼唧:“你尽力就好,不用有太大负担,我有腿,你对我不好我自己会跑的。�
陆埕将她搂紧,又担心她不舒服,微微放松手臂力道�
声音温柔也霸道:“你跑不了的!你是我的,哪也别想去!�
回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�
他轻轻将脸贴着自家媳妇头顶,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�
…�
早上6点,陆埕准时睁眼�
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后,蹲在床边,盯着自家媳妇酣睡的娇颜看了好一会,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�
早操结束,陆埕挎上包包又去了钟卫国家�
钟家正吃着早饭�
看他又来,钟卫国起身就将他往门外撵,“你怎么又来了?�
“领导,茉莉从老家给您和嫂子带了些特产来,不要我可走了。�
钟卫国半信半疑�
直到看他从挎包里掏出牛肉酱、麻糖和腊肉,才给了他好脸色看�
“算你小子有点良心!�
蒋文娟瞋了丈夫一眼,转过头同陆埕寒暄,“怎么给我们拿了这么多,你媳妇千里迢迢带点东西来不容易,你该多留点自己吃的。�
“嫂子,您不用客气,我正好有点事想跟您请教。�
瞧陆埕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,蒋文娟聪明的将他喊进里屋说话�
“是不是你媳妇来月事了?正好我前几天新侨了两条月事带……�
“嫂子,不是这个。�
真的是连个亲嘴都不能写,我也很头秃,花了一个小时写的,全删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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